可是隐隐地看着一道漆黑头发。雪白的身子样貌似旧一片雾里,他心中隐约明白,自已大意着了道。
平日的精明冷静的他,今日却因为心情烦燥,一时大意喝了一杯龙螟国王爷递上来的带有药的酒,他恨恨地想,都是那该死的风如镜害的,先是当众被人误会轻薄了他,后又将她的情人扔给他来处理,如今又因为她倒是真的要失贞了。
感觉那女人,已经开始在扯他的裤头了,柳陌白心中一急,拼着伤已也强自运气,便也找不着准方位便一掌拍去。只听呯一声响起,一重物跌落地面的响声。
他深呼几口气,强自压下勃发的欲念,强自想要起身,却感到一股清新带着夜风的气息在床边,柳陌白一僵,又是一掌,但是半途就将截下,一个转手,他已被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柳陌白全身无力,闻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,那被触碰到的肌肤更是渴望地颤动着,他双唇染红,眸中水气盎然透出丝丝糜滟的气息,心中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着,像水蛇般滑动。
雪镜风看着眼见这男子难耐地扭动着,浑身散发着邀请气息,嘴角一抽,也感到手脚有点软,不由得咳了两声,抑止脸上的尴尬。
“这王爷啊,我自然明白你很难受,可是能不能放开我啊,你这样缠着我怎么给你解药呢?”
柳陌白混乱成糊的脑袋,突闻声音,仍旧没有反应,慢慢地他觉得这把声音很熟悉,就像……就像她!
“风……啊……”原本想叫风如镜的,可是身体越来越热,让他不由得再次轻吟了一声,那叫一相肖魂啊。
雪镜风被这么一叫,即使知道这不是在叫自己,也不由得浑身一酥,她果断地一把将他推开,也顾不得伤没伤着他了,取出怀中一颗素百毒的解药,正待下手。
不料,柳陌白翻身压下她,急促带着火热的气息,浓浓暧昧地撒在她耳畔。
“都是因为你……所以……你要赔我……”脑子已经成了糨糊,断断续续说完,柳陌白殷红的双唇已一口咬在雪镜风的耳肉上,雪镜风蹙起眉指尖用力,他便一软缓缓倒在了她身上。
雪镜风凤眸一凝,毫不留情地推开他,看他晕了过去也懒得浪费自己的一颗药了。扫了眼远处光洁着身子躺在地上恹恹一息的女子,一把提起晕厥的她便闪身离去。
摸着耳朵上的啮印,雪镜风眼中阴晴不定,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夜!
第二日柳陌白头痛欲裂地醒来,发现衣裳不整,肌肤片片红樱,脑中一片模糊。
他心中一惊,起身脑中一个片段快速闪现。
“都是因为你……所以……你要赔我……”断断续续说完,他殷红的双唇已一口咬在雪镜风的耳肉上。
柳陌白一愣,半晌惊怔。
他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?
但是有一点他确定,昨日那人确实是风如镜无虞。
难道他身上的这些痕迹是他弄的?柳陌白手指如电般抚过身上的那些暧昧红印,全身颤了颤。
不会吧?虽然坊间朝野流传他喜爱男色,但其实他性向正常好不,难道真正好男色的是风如镜?
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楼里,而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,柳陌白脑子仍旧不甚清晰,四肢如一摊软泥倒在床上,头痛地揉了揉额角。
该死的风如镜,一想到她就头晕脑涨!
而雪镜风昨日离开了襄王府后,回到马车上洗下脸上的易容,便吩咐在马车内待命的风如镜出城去军营。
马车悠悠地驶出天簌城,日出东山,来到天簌驻扎区,雪镜风与风如镜秘密潜入军营中,去见一个人。
一眼望去操场上密密麻麻分布着一营营地在操练,自柳随风为帝以来,便撤下一些混吃等死的官僚,下令每一个人都必须尽当兵的义务,保家卫国。看得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,孔武有力,动作一致。
视线一扫,雪镜风头回也没回地说,淡淡道:“风如镜,你先去找他,我了解一下这军营。”
风如镜作揖“嗯”了一声便颔首离开。
风如镜一路秘密潜行来到其中一间立着面红色旗帜的帐中,挤身入内。作为雪镜风座下的政魁除了在官场玩得转外,武功亦是不可或缺的。
“希瑞,可照着我的交待地置好?”一道威严的声音在帐中响起。
另一道稍为斯文的声音回道:“孟杨,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友,你还信不过我吗?”
孟杨微叹了口气:“并不是我不信你,而是主上亲自下的命令,我如何能不再谨慎一些。”
希瑞取笑道:“难得看到这个块冰块脸,能有这种表情,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那位主上。”
孟杨收起手上的轴卷,冷硬着正直的脸,低沉道:“希瑞!”
希瑞躬身作揖,连声道:“是,是,小的错了,小的立即闭嘴。”
这时,帐中如果有其它的人,必然觉得冷得发颤,难得这希瑞还敢开这号称天簌国最冷硬将军的玩笑。
“呵呵,孟杨啊,这么久不见,怎么还是一脸僵尸脸,也不怕变成面摊吗?”风如镜在他们还没有留意的时候,已悄无声息坐在毛毡上,失笑地摇了摇头道。
孟杨双瞳一凝,一张如冰雕石刻的脸带着激射的寒意扫向风如镜风的方向,可却在看清来人的相貌时,先是一愣,然后神情一收,竟恭敬地行礼道:“原来是风丞相,孟杨有失远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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